卡慕对进入免税店的产品其品牌质量要求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。茅台方面为与卡慕的合作开发的产品叫“小批量勾兑产品”。这应该是个“内部”的名称,但很值得推敲玩味。
我们知道中国的烟酒知名企业大抵都有“限量”、“专供”之类的概念,某种产品打上“专供”、“限量”字样,往往意味着其质量高于平时市面所能见到的同一档次、同一品牌的商品。以茅台酒为例,据海外媒体报道,日前胡锦涛总书记接见连战,当日晚宴用的就是“最顶级的限量贵州茅台”。再比如,在茅台近几年推出的30年、50年、80年之类的陈酿中,“80年陈年茅台酒”的说明是这样表述的:“以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时珍藏的老茅台酒精心勾制,每年限量生产,每瓶均有编号及证书,是国酒之尊。”而其他30年、50年陈年茅台酒的说明均未出现“限量”字样。
“限量”和“小批量”是同义语。为什么要“限量”呢?显然是因为要达到精品中的精品,在生产的选料、工时和工艺要求上都要比一般的产品精得多、长得多、高得多,其成本也一定是不菲的。大批量生产一个是可能技术力量达不到,比如没那么多的顶级勾兑师来完成,另一方面成本太高也划不来。
就茅台酒来说,什么因素制约了它对极品酒的生产只能“限量”呢?需要排除一些“常量”因素来看它有哪些可能影响品质的“变量”因素。茅台镇独特的环境是“常量”不管是普通茅台还是极品都在这里生产;原料也没多大区别,顶多高粱、小麦进一步好中选优,水也是一样的;端午采曲,重阳投料,高温制曲,高温堆积,高温流酒,长期陈酿,七次蒸馏,八次发酵,九次蒸煮这些都不会更改,唯独一个起根本性作用的“变量”因素就是:精心勾兑!
勾兑的可变性在哪里呢?我们在“相约茅台”51期说到的“精心勾兑”,那还只是符合标准的普通茅台酒,要酿造极品茅台勾兑更要复杂得多得多。首先“勾入老酒”这一环,是兑入80年还是50年还是30年的老酒即有很大区别,这一点我们在前文已经说过。再就是茅台酒没“主体香”可言,勾兑全凭大师出神入化的感觉,哪来那么多的“大师”呢?我们所以独称陈年老茅台为“绝佳”,其奥妙就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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