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以后,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,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。当时,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,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,河水清澈,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,河里的石头光滑、洁白,活象史前的巨蛋。
这块天地还是新开辟的,许多东西都叫不出名字,不得不用手指指点点。
——马尔克斯
---2018.09.09---
十三年后的今天,当我站在民权酒庄的大门前,想起2005年元月我带着200万定金到民权的那个大雪天……
那时,没人想过应该用什么样的厂房来配称名酒的体面尊严;
那时,央视还没对民权产区曝光;
那时,还没有民权1958,也没有河南红;
那时,民权葡萄酒厂还没有地下酒窖;
那时,没用过橡木桶……也没敢想有中外合资的酒庄……
那时,人们如白头宫女,千篇一律地传颂着“民权”所谓的“辉煌”。
那个冬天我懵懵懂懂地来,这个秋天不带一片叶子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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