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第四届中国诗歌节诗酒文化周系列活动内容之一,“中国诗歌与酒文化”主题论坛于5月31日上午在越王楼三楼西部艺术公社举行,诗人们言诗说酒,抒发心中的诗酒情怀。
千年前,李白首登越王楼,写下了“危楼高百尺,手可摘星辰”的诗篇;千年后,来自国内各地的当代诗人与绵阳诗人代表齐聚越王楼,畅谈诗歌与酒文化。
诗与酒的关系——“诗歌与酒,其实就是一对关系密切的‘绝代双骄’。”
“诗歌与酒,其实就是一对关系密切的‘绝代双骄’。”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得主、来自云南省的著名诗人雷平阳抛出了这一观点。
雷平阳说,中国诗歌史中,几乎每一首诗歌的问世都与酒有关,至少诗人们在写诗时,血管里流淌的是酒。在中国其他地方,酒或许只能称为酒,但在江油,在涪江两岸,酒是一种料,她与诗歌、书法艺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,在这片沃土中成长起来的诗人,他们血管中流淌的就有酒的元素。
谈诗歌与酒,话题自然绕不开李白。雷平阳认为,李白是把酒写成了自己身体里液体的一部分,而但凡写诗歌的人,大部分都喜欢酒。只要是“有诗的地方就有酒,有酒就必定有诗”,诗歌与酒,就是一对“绝代双骄”。
雷平阳谈道,唐代大诗人李白写酒的名篇,能让凡人、神仙嫉妒。比如写《蜀道难》的过程,那感觉或许就像大河天神在天空中行走,有一种开天辟地的精神气,给人们带来恢宏的历史纵深感。
诗与酒的领悟——“找到自己的诗歌,找到自己的酒。”
针对诗歌与酒文化的关系,中国传媒大学影视艺术学院教授、著名诗人陆健提出了“找到自己的诗歌,找到自己的酒”这一观点。
陆健称,每个人喝酒都有自己的口味,但应该找到自己的量。李白喝酒,神思更加飘逸,写出不朽的诗篇,所以赢得诗仙的尊称。作为当代诗人,应该找到属于自己的诗歌,现在很多诗人都写自己的故土,这是诗人自己的选择与努力的结果,也有浓重的命运色彩。
陆健举例说,美国作家、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福克纳终身都在写自己生活的小镇,但一生都写不完。就当代诗人而言,诗歌写作应该写属于自己的地域、样式、题材、时间,哪怕只是其中的一项,虽然可能一生也写不出李白那样的诗篇,但至少可以写出属于自己的诗歌。
雷平阳也谈道,中国古代诗歌都是有地域性的,比如李白出生于江油,出川后再没有回来,但他的诗永远是写看到的、听到的,有明显的区域性。再如杜甫,同样写的是自己的经历。无论是李白写一座山,还是杜甫写的一场分别,都是生活现场的必然反映,这是属于他们自己的诗歌,而这也是当代诗人需要学习的地方。
诗与酒的互生——“酒是诗的火焰,诗是酒的爱情。”
“诗歌与酒就是一对亲密恋人。”著名诗人、河南省诗歌学会名誉会长、《大河》诗歌主编高旭旺以此表达自己的观点。
高旭旺说,诗歌与酒都是酿造出来的,王安石的名句“春风又绿江南岸”中的绿字,古人说是推敲出来的,但他认为,其实是像酒一样酿造出来的。
“酒是诗的火焰,诗是酒的爱情。”高旭旺认为,火焰可以冲浪、照亮、燃烧,恰恰爱情的过程也需要这三方面的程序,这就产生了酒文化、诗人和诗。因此,火焰与爱情是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。就此,著名女诗人、中国现代诗歌研究院秘书长潇潇认为,诗歌与酒其实就是一种恋爱关系,是一对永远关系密切的情人,当你爱上酒的时候,就会产生诗歌,当你诗歌写得好的时候,诗歌语言里就会有微醺的酒意。
湖南诗人杨林则谈道,诗歌与酒的共同特性就是精神上的催眠,在现实中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,用这样的精神按摩能够抒发积郁的情感,压抑、焦虑、忧郁,都可以通过诗歌与酒得到尽情释放。
诗与酒的渊源——“很多酒能流传至今,都是因为诗歌的传播。”
“很多酒能流传至今,都是因为诗歌的传播。”在昨日的论坛中,部分与会诗人都提出了这一观点。
诗人陆健认为,中国历史上最早给酒打广告的应该是三国时的曹操,他写的“何以解忧,惟有杜康”说出了诗人的心声,虽然技术层面上看不出诗与酒之间有任何关系,但从历史纵深和精神联系上看却关系密切,以至于让杜康酒流传至今。
著名诗人、《新诗代》主编海啸说,一谈到诗歌与酒,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李白,他留下太多的诗篇都与酒有关。古人喝酒写诗是一种状态,是从血液里自然流出来的,并非立足于酒的本身。现在人们一提到酒,首先想到的依然是古代诗歌中写到的,他们的作品能流传至今,对传承酒文化的贡献是巨大的,如果不是那些诗歌,或许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杜康、杏花村、张弓酒等等。
海啸认为,当代诗人也喝酒、写酒,但更多的被功利左右,属于应景之作。而绵阳诗人马培松则称,就他个体的感受而言,喝酒与写诗并没有必然联系,但往往在酒后他更喜欢吟诵与酒有关的诗篇,那种体会到某些名篇佳作意境的感觉妙不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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